很好地诠释了这一点。

“您好，我叫季岚。”

美人在骨不在皮，眼光毒辣地判断青年的潜力，于丽握手应声，接着又转头看向赵卓：“是个好苗子，有没有考虑过让他进娱乐圈？”

“我手里还有几个不错的资源，正好适合推他道。”

如此赏心悦目的皮相，只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实在太过惜，哪怕对方什都不会，仅当个镜头的花瓶也会有人喜欢。

“他不需要。”果断拒绝，赵卓隐晦地在用词上提点对方，有三爷护着，青年就是真想进娱乐圈，也不会从一个十八线的花瓶做起。

彼此都是聪明人，于丽秒懂对方的暗示，转而提起了日的主角：“钟瑶就在楼上，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你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刷卡开门，季岚川跟着赵卓在门卫处登记好己的名字，他对进军娱乐圈没有兴趣，当然也不会怪赵卓作主张地替他拒绝。

至于心理准备……从小见惯厉鬼的季岚川，还真的很难被人类吓到。

丽水小区的安保措施极好，于丽在刷过三道门禁后才带着两人站到钟瑶的公寓门前，输入密码开门，于丽小声唤道：“钟瑶？”

没有人回答，每层一的公寓里格外安静，赵卓看着眼前布局温馨洒满阳光的客厅，一点也不觉得的主人会有精神问题。

“先别进去。”

轻蹙眉头，察觉到气场不对的季岚川凤眸微眯、看似杂乱无章地在赵卓肩头划过几，这房子里的鬼气太重，无需解封左眼，他就感受到那在阳光肆意蔓延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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