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迎了上去。

“谢丞相，您来了，咱家都快急死了。”德顺一手搀住谢丞相，一边飞快的往门走。

谢丞相这还是第一次被德顺这亲热恭敬的招待，眉梢一挑。

不过他终究是大风大浪权谋场中过来的人，即使惊讶也不过那一瞬，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等他进了殿，看到满地的碎片和皇上发红的眼睛，憔悴的面容时，总算知道德顺对己为什那亲切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丞相.......”在那个从小时候就开始教导己现在是他最倚重的老人面前，皇上委屈的哽咽一声，露了久违的脆弱。

“朕........是不是真的不是个好皇帝？”

谢丞相：“........”

这话题有些沉重，他需要好好想想。

等谢丞相再来的时候，仿佛也老了好几岁。

德顺见到他这副样子，有些话反而不好了。

只是在和谢丞相辞别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大雍朝最有学识的人一个问题，“谢丞相，您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谢丞相：“.......”

谢丞相：“？？？”

你主仆俩一个两个是商量好了给他难题来了是吧。

德顺一看谢丞相的脸色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赶忙澄清，“不是，您别误会。咱家最近晚上总看到一些鬼影在乾清周围飘来飘去，有时候还听到渗人的笑声。”

谢丞相皱紧了眉。

他没想到乾清居然会这样的事。

“御林军没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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