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恶劣。」恭卉戳著身前男人的胸口,嘟著嘴轻斥。
「如何恶劣法?」永璘不以为意的笑著。他只著月牙白对襟马褂,摸黑进到她的房里。
「你那样对付一个女人。」
「你怎不说,她这样待我的女人?」他点上油灯,看见身著单衣的她,脖子上还有红色疤痕,声音登时僵硬起来。
他伸指抚了抚那红痕,一路沿著红痕深入胸口,稍稍使劲一扯,她的前襟便松了,露出雪肌上的斑斑青紫。
他的脸更臭。「我该在马池里再放进虫子,咬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
「别这样,她是你的福晋。」
「就快不是了!」
「你……对她一点情分都没有吗?」她试探性的问。
他斜睨了她一眼。「我天生的那么一点点情分都给了你,你要我到哪再去生出情分给她?」这话说得十足没好气。
可恭卉却听得心潮澎湃,美丽的粉颊霎时染上两朵红云。这是他对她说过最露骨的话了。
「可她毕竟与你拜过堂了……」她娇羞的随口说。
「那是政治联姻,我与她注定敌对。」他冷声答。
她一愕,怔怔然地望著他。「你真要对付她?」
虽然对樱子并无好感,可男欺女终究是不公,她并不乐见这种事发生。
「那女人来大清的目的就是吞并咱们,她若不是怀抱著这个目的来,我不会对她这么心狠手辣,何况她已与瑞亲王、葛尔沁联手,决定三天後要包围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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