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竹盯着相机：“看。”快门按，又是张照片。

齐暮看看他前张，说道：“张丑死了，扔了吧。”

尹修竹：“照片扔了不吉利，给我吧。”

齐暮没当回事：“行。”

他拿过自己摆姿势张，仔细贴到了自己贺卡上。

尹修竹看他垂眸专注模样，只觉得手指微痒，很想再按快门。

“尹修竹，你用完了吗？”旁边女生小声问道。

尹修竹回神，将拍立得给了她：“用完了。”

谁知齐暮竟道：“等，我再用用。”

拍立得本就是他带来，自然是他说算，女孩没意见：“我不急。”

齐暮却对她呲牙笑：“你帮我拍张呗。”

女孩被他小虎牙晃：“行、行啊。”

齐暮把揽过尹修竹，两人贴得极近：“给我俩拍个合照。”

女孩笑了：“！”

快门声响起时，尹修竹才回过神来。齐暮脸贴在他脸上，两人近到仿佛连根头发丝都不去，他甚至能觉到齐暮因为笑容而动脸颊，极细微动作像团烈火般在他腔轰烧起来。

“你干嘛板着脸？”齐暮嫌弃道，“都不笑。”

尹修竹看着张照片，只觉得喉咙有些干：“再拍张。”

齐暮只得再麻烦同学：“再来张，等他笑了再拍。”

女孩连连点头：“！”

第二张，尹修竹笑了，笑得谨慎又拘束，齐暮却喜欢得很，他说：“张，有点儿你小时候模样。”怯生生，乖乖。

尹修竹不置可否，他留了第张，齐暮留了第二张，是他们第次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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