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也没在对面留过宿，但连尼尼也能觉到，方维的心已经不在家里了。凌晨，程先生半梦半醒间听到了方维门的声音，等再次被防盗门的开门声吵醒时，程先生睁眼看了眼闹钟，墙上的时钟刚刚指到五。

“醒醒，别睡了，”摇醒了身侧的蒋先生，他比划着手指：“可就睡了两个小时。”

“前晚也回来的晚，但歹还睡够了个小时，有么夸张，觉都不带睡的？”程先生有些郁闷，深深地担忧起方维的作息。蒋先生了，帮程先生又掖了掖被子：“不还有午休吗？而且个时间，估计去边睡了。理解理解吧，能重新在起，他们也挺不容易。”

程先生扪心自问，觉得段时间以来，自己已经够理解的了。单就个星期，他次撞见两人在楼底腻腻歪歪，都于人主义，没有直接上前将两个有伤风化的人给分开。尤其到了晚上，只要宋新珩家阳台上亮着灯，方维保准不在家里，回来时经常连澡都洗过了。

洗澡也就算了，只回到家也没什么睡意的方维，窝在自己床上象征性地小憩会，再醒来时，闻着身上和宋新珩相同的沐浴露香味，明明才分开两个小时，想到对面自助餐性质的美人，还有些按捺不住。连睡衣也没换，便又趁天还黑着，披着外拿着钥匙了门。

宋新珩睡得很沉，连方维什么时候的门，什么时候上的床都不清楚。钻同床被子里，方维身上透着凉气，但往宋新珩怀里钻，对方也没推开，只顺势搂着他睡。听着宋新珩的心，方维反而更没了睡意，便伸食指，百无聊赖地去挑宋新珩睡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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