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

没想到你这么污。

陆伯修拍了拍他的脑袋，语重心长：“亲爱的，我们是妖怪，不要用人类的标准束缚自己。”

苏律：“……”

哭唧着生闷气。

到了升级地点，陆伯修直接召唤出分｜身，让分｜身在下面辛苦刷怪，他和苏律坐在魔毯上逍遥自在。

苏律不知何时已经从陆伯修的怀里跳了出来，他坐在对方面前，仔细端详着恋人的面容，接着疑惑地问道：“这是你本来的样子吗？”

苏律这句话，显然问的不是“陆伯修”的长相，而是先前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老海妖”。

老海妖点了点头，游戏里的模样与他原来的长相，基本无一二致。

苏律又端详了会，他露出有些迷惑不解的神情：“我总觉得，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你。”

陆伯修被他逗笑了，他刮了刮对方的鼻子说道：“这恐怕是不可能的，我先前一直生活在深海里。”

“可是，可是我真的觉得我从前就见过你。”苏律紧皱着眉，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委屈了。

陆伯修沉默了一会，接着拉过他，轻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

“那一定是我忘了这件事了。”

这下，轮到苏律愣在原地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相信我？”

“嗯。”陆伯修这样解释道：“我活得太久了，记忆对我而言只是件累赘的东西，也许你以前真的见过我，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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