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姜华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唔，你跟他见面，都聊些什么？”

白一涵一只手杵着下巴道：“就闲聊啊，工作啊、心情啊、时事啊，什么都聊白彦想了想，问道：“那他有没有说……最近怎么样？”

白一涵看了他一眼，用手指一下下杵着面前的茶几道：“我发现他脸色不好，追问了一下，他就说最近工作有点累，没说别的，不过他看起来特别没精神，跟我说话都是强打精神的样子。”

白彦皱眉道：“这么累吗？以他的能力，不应该啊。”

白一涵道：“他起来心情有些低落，话说，你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干嘛问我？还有，你给人家加工作，有加工资吗？”

白彦奇怪道：“你不是最不在意钱的吗？怎么这么在意他的工资？”

白一涵从茶几的盘子里拿出一个橘子在手里揉来揉去道：“我说过了，那是他的养老钱啊。”

白彦无奈道：“他才几岁，什么养老钱啊？”

白一涵斜眼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彦：……我怎么觉得他这一眼充满了谴责？

白一涵把饱受蹂躏的橘子又丢回盘子里，站起身道：“反正你别总欺负他就是了。”

白彦：我有欺负他吗？哦，最近好像是有点儿，唉，还是把他调走算了。

白一涵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大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哥，你以前从来不会欺负人的。”

白彦：……白一涵打开门，迎面看见一张帅脸，被吓得往后一蹦，瞪着眼睛道：“靖远，你做什么闷不吭声的站在这里？很吓人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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