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的人品！”

“你有过人品吗？”李云琦鄙视他一眼，“程烁，你能帮我下去买点啤酒吗？啊，顺便再买瓶沐浴路，沐浴路没了，你去我钱包拿些钱吧。”

程烁红着脸点点头，小眼神带着几分哀求看向白明启，意思就是“千万不要把我的话告诉老师啊！”白明启朝他点点头，程烁这才放心地跑着下去了。

李云琦坐下，沉声说：“你对他说什么了？”

白明启嬉笑着说：“哥，我说了你可别气啊。我就开了个玩笑，说咱俩以前睡过。”

“……你还能更混账一点吗？”李云琦恨不得朝他那狐狸脸上狠揍一拳，“你对这个小鬼开这种玩笑干嘛？”

白明启正色说：“程烁可告诉我了，他最喜欢你这个老师了，人家不介意你的曾经，就等着你的将来。”他说着嘴里“啧啧”赞叹两下，剩下的话憋在肚里没敢说——李老师你就偷着乐吧你！你都残花败柳了人家个纯洁可爱的小少年还不嫌你！和程小同学一番话下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站到程烁那边了。

“……”心头震了一下，李云琦无力挥手：“别说了，小孩子说话你也当真？”

“哥，现在孩子可不像咱们那时候，程烁都要上大学了，勉强也算上个将要成年人吧？”白明启郑重道，“这孩子和……不一样。”他没说那个名字，但是两个人都懂。

李云琦冷声说：“不可能的事永远不可能。”他定定神说：“明天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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