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心是石头的，怎捂都捂不，捂不……”

他断断续续说了这多，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昏睡过去。

魏衍顾喝了一杯酒。

都说英雄难过人关，他前的这位英雄，怕是要死在人身了。

过了片刻，景吾领着公羊素筠过来了。

魏衍起身，躬身行礼，道：“参见世妃。”

公羊素筠淡淡点点头，魏衍起身，只听景吾在旁道：“世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世妃有话还是等到明日殿清醒之后再说罢。”

公羊素筠皱眉道：“我该怎不用你指点。”

景吾忙躬身道：“是属多言了，请世妃责罚。”

公羊素筠道：“把世扶回卧房罢。”

景吾应是，将裴懿从桌扶起来，半搂半抱往卧房走。

公羊素筠魏衍对视一，转身跟了景吾。

*

景吾将人放到床，裴懿毫无知觉，睡得死沉。

公羊素筠道：“你去罢，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景吾稍有犹豫，应了声“是”，躬身退。

述芝帮着公羊素筠将裴懿扒光，把衣裳扔了满，然后述芝从怀里掏一把袖珍小刀，在己指轻轻一划，滴了滴鲜血在床单，鲜血很快洇成一片。

公羊素筠道：“你去外面守着罢。”

述芝点头，转身去，关了房门。

公羊素筠脱掉衣服，心惊胆颤躺到裴懿身，盖被。

重的酒气令作呕，新婚夜一辙。

裴懿突然翻了个身，将半压在身，一只手臂横在前。

公羊素筠张到忘了呼，僵躺着。过了一，见裴懿没了动静，只是沉沉打着轻鼾，才渐渐放松来，将手覆在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默默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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