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要去追他吗？”白柚手忙脚乱地系着安全带，好几次，因为太过惊险的车速差点直接被甩出窗外。

“很明显。”

江黎一转方向盘，慢悠悠道：“我没有兴趣带你兜风。”

剧烈的冷风灌入白柚喉咙，他艰难地咳嗽了两声，又问道：“江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李乐是怪物？”

风声呼啸，江黎似有似无的恩了一声。男人平静的神情像在悠闲享受，脚下油门却已经踩到了红线的最高点。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柚有些激动，他想凑近一些听清江黎的答案，然而剧烈的动荡又将他重重地摔回了座位。

“明明……李乐没有怪物的特征，他看起来与正常人类一模一样？！”

“怪物不仅仅有外形特征。”江黎难得好耐心的解释道：“从他第一次出现在你身边，我就知道他不是人类了。”

“为什么？”白柚微微蹙眉。

“眼神。”

江黎看着白柚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他看你的时候很不对劲。”

白柚微微一怔，猛然回想起与李乐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刚刚认识的新同事就对他异常亲密，时时刻刻粘着他，还经常喜欢说他身上好香？

现在一想，李乐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猫见了老鼠……李乐，想吃了他。

那是怪物之间贪婪的互食。

分不清是因为恶心，还是太快的车速让白柚晕眩。他开始毫无预兆地激烈干呕，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够顺畅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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