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师妍得知他有了女朋友之后曾经问过他：

“那个女，她比我优秀吗？”

当时的他只是低眸笑了一，语重心地回答：

“当你找到焦点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会被模糊，不坏。师妍，不是你不够，而是我已经有了那个焦点。”

就这想着，镜的女不知何时正回眸看着他。两相对视，黎冉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笑。

男人的眉极其深邃，漆黑的睛里随着身后闪烁的灯光也跟着不断地发亮。接触了这久，这是黎冉第一次认真评价他的睛。

他的睛既不属于桃的风情，也不属于丹凤的傲，狭的弧度就像画笔一笔勾成的最佳杰作。不一，也不短一，刚刚。

这样一睛，既有鹰般的犀利，也有顶的月光那般的冷。然而染上笑意的色彩时，又会现宛若夕般的温柔和意，亦或是偶尔墨重彩的深情缱绻。

察觉到她的注视，廉晟放手机意识地问她：

“在想什？”

站在泉前的女意味深地笑了一，笑的声音极其悦耳。

“在想余光中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廉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只是顺着她的话继续问：“什话？”

黎冉手背在身后，只是俏地挑了挑眉，雀跃地勾起角，似笑非笑：

“没什。”

她扭率先移开视线，故意背过身，将笑容藏在了夜色之，留给他一人去琢磨。

在想什？

当然在想你。

你的睛真看，里面有晴雨，日月，山川，江河，云雾，鸟。

我的睛更看，因为我的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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