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哪里的不够好吗？”

他眉皱。

郁梨摇摇：“你很好。”

成年男女之间的拒绝到这里也已经非常明朗，不需要有再的纠葛。

杨廷是有些不甘心的，他还试图为己博得一线机。

郁梨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身上，因为她的手机响了。

陆晏的电话。

*

郁梨还没来得及为他的号码备注，对这一串数字记得尤为清楚。

她倒也没有特别避开杨廷，之所以不提及，也是因为她并不清楚己现在和陆晏是怎样的关系，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去告知。

向杨廷了抱歉手势，郁梨已经接通了陆晏的电话：“喂？”

“在哪？”

一既往的成熟低哑声线，陆晏好像惯常用这句话作为他一步开启前的铺垫。

“在外用餐。”

郁梨回答的比较糊。

没料到陆晏竟然直接点破：“和杨廷。”

“您怎知道……”

“我的助理看见了他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只手，是你的。”

陆晏还有耐心的，一点点解释。

让郁梨意外的不只是陆晏会去关注杨廷的朋友圈内容，以及杨廷是时候拍照发的朋友圈。

还有陆晏够认来照片里有属于她的手。

在短暂的沉默里，他又一次穿她的心似的。

“你的指尖上还有一点点牙印。”

非常浅，浅到乎难以察觉。

是他够看来。

因为那是他昨晚咬来的。

陆晏说这句话时，那语调里明是有些许揶揄的恶劣。

郁梨丝毫没有料到他会在这时候开她的玩笑，而且那样一正经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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