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嚼着泡泡糖，慢腾腾往村走着。经过文化礼堂时，他蓦然顿住了脚步——两个背着大伞包的年轻人蹲在礼堂门前的丛旁，正一张张翻看着牌子。

因为动作过于躁，还碰掉了好叶。

阿聪的目光在他背上的伞包留连了片刻，心难耐，主动推着孩子走上前去。

那两人浑然不觉有人靠近，翻着翻着，还拿起几张牌子交讨论起来。

“‘思’证，看到没有？我姓，说的我！”

“那你看这个，‘白马傍垂杨，思君不见君’，我的姓和名都有了。”

“哪就有了？你叫杨一白，不叫杨白马！”

……

“你、你好，”阿聪等了一，不见他有停的迹象，便主动开道，“你都是上面基的飞员吗？”

志奇警惕扭头看向他，目光落到小豆豆身上，又放松了：“不是，我是业余好者，不玩人伞。”

穿白防晒衣的杨一白“哼”了一声：“谁跟你‘我’。”

志杰瞪着眼睛就要发火，瞥了小豆豆一眼，又忍了来。

阿聪压没注意他的剑弩张，兴致继续追问：“那你也肯定飞过很次吧，销大吗？”

志杰被一直打岔，语气十不耐烦：“大的。”

“飞起来的感觉怎样？害怕不……”

“既然你翔伞感兴趣——认识曲思远吗？”杨一白打断他。

阿聪一愣，点头：“她是我白鹭山翔伞基的老板。”

“原来是老板啊，”志杰冷笑，“怪不得那有空。”

他摊开手，手心的两块小牌子：“你这个活动，是一株代表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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