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姬迫不及待，喉咙干涩，只挤两个字：“小山……”

沈柠取放在肖兰那里的金明灭，酒劲上来，她眼前有些花了，双手捧给琼姬：“这是洛谷主生前让我带给你的。”

琼姬本来就白，现在脸上更是连饮酒的红晕也褪得干干净净：“生前……不，不……”

陵光君沉声道：“天都传遍了，洛小山突破境界失败，已经死了。你偏不信！”

监兵君性子直，早看不惯他这穿红着绿，为个女人翻天覆地的劲：“尊主和你徒弟都已经说过，你连他俩也不信吗？还摆喜宴，真以为洛小山会死而复生不成？”

琼姬根本不管他，只盯着沈柠，“你说她、她……”

沈柠一字一顿，再清晰不过：“洛谷主说，此生负你，若来生还相遇，必与你相守一生。”

琼姬神情大震，一手抓上沈柠肩头，“小山！”

沈柠被他猛地一掌抓住，肩膀瞬间剧痛，但也知道琼姬心中悲苦，只强忍着不说。还是肖兰瞧她表情不对，立刻去掰琼姬的手，竟没掰动。

柳燕行眉心一蹙，在琼姬臂弯处轻轻拂过，神情流几丝不忍：“节哀。”

琼姬被那力道一激，不由主松开了扣在沈柠肩头的手，忽然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怀中还抱着那柄金明灭。

姚雪倦大惊，蹲身去推他，怎也推不醒，连忙招呼弟子过来将人抬回房间休息。

沈柠心有戚戚，头又沉了几分，站立不稳地靠在了肖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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