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流失了大批弟子，不避免地落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勉强占据正道一流门派末席，门人弟子在闻女侠约束也低调得多，声誉不好不坏吧。”

宴辞若有所思。沈柠问关键问题：“那除了这几位，你知不知道大概二十七八岁、使双刀，长得特别英俊、武功特别高的侠士？呃，他兄弟也二十七八岁，长得也特别英俊，武功也特别高。”

那摊主一哂：“二十七八岁的侠士不，英俊武功高的也不，都不算特别俊、特别高。小姐否再具体些？”

“应该两人都以真气外放，有？”

摊主脱而：“只有宗师以真气外放，那不就只有柳燕行和顾知寒？”

沈柠皱眉：“他俩不是得十岁？”

倒是一旁在他交谈时就噤声候着的黄金阙侍从面露思索，缓缓道：“我黄金阙的记录里，顾尊主与柳燕行看上去确实仿佛二十头的岁模样，据说这两人第一次展露头角时确然是十余岁的样貌，心境修为高绝者，往往无法从面相上看年纪，所以这二位的实际年龄不得而知。”

摊主也点头：“若说特别英俊、又真气外放的一双侠士，这两人最符合。顾尊主不用兵刃，动手时往往都在秦楼楚馆，手边有什用什，多是扇子、棋子、酒杯、琴瑟玉箫之类风雅之物。柳鬩头鬩功诡谲，各式兵器于他有无，后来几乎无人令他动用兵器，早些年使何种兵器，也没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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