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对不起的？”于诚此时还算清醒，他着过去把门关了：“小胥，明一早我给你发红包。”

“我又不是小孩了，要红包？”胥白玉赶忙推辞：“真的不用。”

“你在我这永远都是孩。”于诚示意胥白玉跟他一块走，胥白玉先去洗了，后便跟着他走了台：“刚才我跟我说你想养，我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于诚养的是季海棠，如其名，开得十随，从不拘于时节。于菁掏老镜，恍惚间有些，像是在回想过往的时光。

“这怎养来着？”于诚喃喃地说：“我有想不起来了。”

“不着急，您慢慢想。”胥白玉把声音放缓：“比如几天浇一次？喜不喜晒太？”

“不想了。”于诚走回客厅，坐沙发，招呼胥白玉过来一起坐着：“等我记起来了再说给你。”

“好。”胥白玉头，他望着于老爷，想跟这人聊聊从前的事以助恢复记忆，于是用调侃打趣的语气若无其事地问：“于老师，于菁小时候有没有好玩的事？您跟我说说呗。”

“行。”说家，于诚的绪忽高了很：“我那顽了。最气的一次是他刚高中的时候，那天晚他和几个学偷偷跑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我和他妈找他找后半夜才把人找着。”说着他还真有几气：“当时急坏我了。”

“那时候青期不懂事，净好惹人气，正常的。”胥白玉记得这事于菁也跟他说过，有些哭不得：“您看他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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