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您把我带回云之彼端，教我修行练武，教我人生道理。”

“虽然平时是督促我要用功，但练武受伤后，心疼的也是您。”

“您是悄悄把疮药放到我窗框上，每次药瓶旁边一定会放着一小把糖果。”

“你是……”云清仙尊目抖动着，声音也跟着一起颤抖：“你是……景文？”

“弟子景文，拜见师尊。”

云清仙尊赶紧上前扶起余璟雯：“景文，你怎……”他本想说去，但看着重回人间的弟子，他选择把后半句疑问咽了去。

“回来就好。”云清仙尊轻抚着余璟雯的脑袋，像是从前那般，动作轻柔。中喃喃重复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师尊，弟子不曾夺舍。”与师尊相处十几年，余璟雯当然知道，云清仙尊想问的是什。

她这话一，云清仙尊先是舒了一气，接着安道：“师尊知道你不会，师尊不是这个意思。”

余璟雯也不再辩驳。

“那既然回来了，怎不回云之彼端？”云清仙尊看了看余璟雯，又看了看她身旁的袁夙，好似发现了什天大的秘密：“你两个……”

“不是的！师尊！你听弟子解释！”余璟雯赶紧摆手制止：“外面都是谣言瞎传的，不得数。”

“说来话长……”余璟雯缓缓道了她成为女的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云清仙尊听过后，拍着余璟雯的肩膀夸赞道：“人家救了你，你确实不应置人家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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