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泊辰看着江榴。

她望着他，黑白明的眼底都是怔然。

许久，周泊辰抬，轻轻把她的脑袋怀里，闭眼，结微微动，终于还是开：“地震救灾的时候，有一位机驾驶的飞机突然失联，后来找到他的时候，飞机已经失事坠毁了，只剩残骸。”

怀中的江榴微微一颤。

周泊辰：“我只是忽然想，那个人是我，该怎办。”

“……”

她听着他的心，突然觉得眼眶酸涩。

周泊辰：“空军飞行员是一个很危险的工作。”

安静片刻，他：“真的发了这样的事……是不是，对你……”顿了顿，声音渐渐低了去，像是低喃，“是不是，不该这样，和你在一起。”

江榴坐起身。

姑娘的眼圈泛红，抿着，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我不要听你说这样的话。”

江榴：“我要你每次平安回来。不发事，都要……平安。”

她捧起周泊辰的脸，轻轻：“我每次都会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就会一直等去，等到我老，等到我也以去找你了。”

他的指腹去她的眼泪，声音低哑，“别说了。”

江榴：“那你以后也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周泊辰把她抱怀里，声音变得很轻柔，仍有些哑，“好。”顿了顿，她的头发，“别哭了，？”

江榴在他怀中头。

周泊辰抱着她，看着不远电视柜面闪动的时间。

她不知。

他真的了事。

那她哭的，也许就不是这样了。

他不敢想象，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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