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明明没有第人，陆徜这秘兮兮的模样，还是让明舒将耳朵凑近他。

陆徜笑笑，气息随着声音拂过她耳朵。

明舒耳朵发，脸发。

听了半天，明舒方直起身来，用力拍着脯道：“阿兄你放心，演戏，我在行。”

————

翌日，曹海押送仕才的人终于抵京，仕才的尸首一涉案人员也随之押至京城。陆徜再没休息的时间，带着仵作验尸，逐一审问所有涉案人员，所有事情均亲力亲为，希望有所突破。

明舒那厢也并未闲着，彭氏母子虽没找到，是清安堂的档案已经送来了。

根据官府的记录，柳婉确在去岁月时被送清安堂，因疑似疫症单人独居一屋，所有饮汤药均由清安堂的药童放在屋外。另外还有一份关于柳婉在清安堂的记录，记载了她的病况变化、用药情况日常饮，由负责她的大夫每七日一记。在记录她的病情一度恶化，然到了去岁七月却又忽然转好，到年的月彻底痊愈，月末从清安堂回到汴京城。

明舒仔仔细细地将记录反复看了遍，除了病情突然间好转外，记载的内容并没什疑之处，不过……

她将册子摊开凑到鼻前，轻轻一嗅，又翻到后面再一嗅，后送到应寻鼻前。

“师父，你闻。”

“怎了？”应寻问闻。

“墨的香味前后不一，你没发现吗？”明舒道。

时人所用之墨内常会添加冰片、麝香等香料，所书之字带淡香，这本册子上前后墨字所带的香味，有稍许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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