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立刻把昨夜的推测应寻说了遍，最后见针加了句：“那你发现了什？”问完就在他的目光里马上又闭上了嘴。

“昨天已经找给卫家诊治的大夫和当年替卫家接的稳婆问过话了。”应寻这次倒没为难她, 走回答了她的问题。

昨日离开静康坊后, 他就去找这些年替卫家上老小诊治的大夫问话。卫献此人用人不疑，那位大夫是宫里来的老御医, 姓李，替卫家诊病已经有十年时间，从没被替换过。大夫虽说是个嘴靠得住的人, 但架不住应寻逼问, 卫献又已被杀, 便都代了。

“卫献有隐疾, 祖上传来的病, 不健全的孩子。”应寻全然不明舒是个女家，想到什就直说了, “杜文卉和他的头胎就是天痴愚。当时他尚不知症结何在, 为了延续香火, 因又纳了两房妾室, 其一房就是黄杏枝，另一房姓尤。这两个妾室差不时期有，都由李大夫诊平安脉。”

脉象没有问题，黄尤二人的胎也怀得极稳，一切来很顺利，两人的产期前后脚，尤氏先发动，李大夫也被请到卫府坐镇。

子过程并没遇到什难，尤氏很快就诞一个男婴，然这个男婴，却是个畸胎，没两个时辰就夭折了。卫献大怒，将尤氏锁在房断其水粮。黄杏枝尤氏院住，见状受到惊吓提前发动，李大夫稳婆来不及离开卫府，就又被请去给黄杏枝接。

然令人震惊的是，黄杏枝的孩子，也是个面容怪异的畸。接连三个孩子都有问题，卫献再也坐不住，除了震怒之外还十分惊恐，向李大夫质问原因。李大夫连夜翻查追溯卫献往上三代人，终是发现卫家祖上已有相似记录，此症结不在女方，在卫家，且此症遗传后代约是开，所以卫朝躲过，然卫献却没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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