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卉既然被人监视，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中，又怎身去做这些事？”

“她有帮手。总有些人虽然被卫献招进卫家，心里还是看不过眼，想帮帮卫夫人的。”明舒答道。

“是谁？有证据？”

“没有证据。这桩案子，我来不想查了，打算早就和二夫人请辞，把定返还的，不过惜还没来得及说明，就发现卫献死在东园池子里。”明舒道。

“为何？”

“这‘鬼’从到尾都没伤过人，若只是一个怜人的救，我要是揭穿，你觉得杜文卉还活得去？”明舒叹气，又道，“不过提起证据，果你动作够快，也许找到。前晚遇鬼时，那‘鬼’走到廊上失去踪迹。我问过卫家人，卫家后宅是有丫鬟婆子值夜的，从假山的廊到后院主屋之间，恰好有人值夜，只除了卫献的父亲所住的偏院。我怀疑那人是逃进偏院了，扮鬼所用的东西，也许还在。”

“会是谁？”

“在偏院照顾卫老爷的，是丁宣。”

应寻便召唤了僚，打算立刻往偏院寻找证据，临走时又转问明舒“你既不想说这些害了杜文卉，那现在为何又要和盘托？”

明舒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道“我不想继续搜证查探，是因为我觉得闹鬼只是无伤大雅的举动，却涉及到一个怜妇人的救，所以选择闭嘴。是现在卫献死了，案质不了，我有必要把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我虽然杜文卉，也不否认，杜文卉和她的伴存在烈的杀人动机！做为一个正直的大安百姓，我有义务合你办案，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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