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布兰科看着朴圣敏为艾琳娜画的那幅画的复印件，道：“所有人的供词都对他很不利。你学校的学生反映他行为诡异，不合群。多名老师都认为，他有暴力倾向。两位资深心理医生确认，他有一定的心理及精神障碍。

他追求艾琳娜多年，却不成功，也许就因爱生恨，有足够的动机，又承认曾经在案发当时在现场现过。只是因为案发现场在校园里，被破坏得过于厉害，我才没有抓到他。”

焦旸道：“是犯罪动机这些都只是推测。我之前跟他聊过天，我聊到过艾琳娜，我感觉到，他对艾莉有深深的感情以及感激。艾琳娜的性格很好，曾经对他有所帮助，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我不觉得，他会伤害艾琳娜！”

“你看这幅画！”

布兰科拿起手里的纸张，指给焦旸看道：“这张油画上的艾琳娜，面孔扭曲，神情狰狞，给人的感觉非常阴沉怕。我怀疑，他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就想杀死艾琳娜了！”

“布兰科，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不过，”

陆沅离道：“一般来说，某个人的画作上，更多的是体现他个人心理的投。比如这幅画，其实更是说明，朴圣敏的心理，扭曲压抑痛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对艾琳娜抱有恶意。”

“而且，现在根本没有直接证据！”

焦旸道：“有一些心理问题和会攻击他人，这是两个概念。更不代表，他就会杀人。布兰科，现在朴圣敏不被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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