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得也很快，看了一眼烧毁的裴苍玉家宅，又转头看了看邻居，掏了笔记本：“这一看就是针对你的啊。”

裴苍玉转头：“为什？”

警察指了指旁边的住：“这些都没怎烧。你最近都跟谁有过接触？”

裴苍玉看了眼白石：“那什……我觉得这跟我昨天目睹的凶杀案有关。”

这个警察非常年轻，估计刚入职没两年，一听连眼睛都亮了：“你还卷进凶杀案了啊？”

裴苍玉丧气地点点头，那警察按着笔，有点兴奋：“说说，说说。”

裴苍玉要开，却被白石打断了。白石看着他：“如果这些事有联系，还是先告诉费左华比较好。之后由警察内部决定谁来调查，不需要你向每个相关方解释一遍。”

裴苍玉眨眨眼：“有道理。”他掏手机翻：“我好像没有费左华的电话……”

“我有。”白石告诉他，转身向楼打了个招了招手，迅速上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递了一张纸条，白石接过来给裴苍玉，上面是费左华手写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他说是方便联系后续调查事宜。”白石这解释着。

裴苍玉接过来，照着按，打通了电话，告诉了他这边发生的事，又把电话交给现场警察，让他交谈。

裴苍玉愁容满面地靠着墙，看着己乌漆墨黑的房间就难受，住了这多年的家，他唯一的去处，还有他和奶奶的全部记忆。

白石伸手指，点在了裴苍玉紧皱的眉头上，把裴苍玉吓了一跳，他动作很快地移了身子，十分警惕：“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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