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教员笑眯眯的,从桌子找了一面镜子,立在桌上,转向白石:“首先,来练习一笑容。”
“我会笑。”白石冷冰冰地评价,“幼稚。”
商教员指着己的脸:“我在笑吗?”
她脸上洋溢着笑容。
白石摇了摇头。
商教员点点头,低了一,重新抬起来,再次指向己的脸:“现在呢?”
“……”白石愣住了,“这个……怎学?”
商教员收起笑容:“原来你要的是这一种。温和一点的?”
白石点了点头:“温和一点,看起来没有距离的。”
商教员补充问:“真诚一点的?”
“真诚学不来吧。”白石摇头,“温和一点的就好。”
商教员有点犯难:“温和不好学的,你要压抑己的一些意志。”
“什意思?”白石绷起脸。
商教员把镜子拿来,坐正看白石:“你听说过那句话吗,叫‘人应该做己’?”
白石点头。
“是如果人的本性和愿望相背就难了。”商教员盯着他,“打个比方,你为了某个想要温和的外表,这是你的愿望,你的本性私刻薄冷漠记仇,如果你伪装成为另一个人,就很困难。不用争辩,我刚才列举了一些你的缺点,告诉我,你什想法?生气了吗?”
白石毫无感觉。
他关心的不是这个:“所以不学?”
“以,你有模板吗?”
模板?
白石只想了一,班长的脸就跳进了他的脑海,那种连眼睫毛都透着善良的温和笑容,让裴苍玉这样缺爱的人一股脑栽进去又不敢占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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