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盯着他：“你撒谎。”

鲁鸣月笑了：“我没有。”

裴苍玉皱起眉，简直要发脾气：“你怎这样啊？”

鲁鸣月哑无言，是小学生吗？

但他恶作剧的心又浮上来：“我什样？高富帅，还是百变款。”

“不是……就是……”裴苍玉说不来话。他觉得己在论证“一棵树是一棵树”，这明显的事，却要人解释，去跟暗路的人说“莫杀生”，还要被问一句“那我有什好处”。裴苍玉虽然驰骋和平路，但不代表他真的理解亡命徒的逻辑。

接来的半个小时，鲁鸣月就看着裴苍玉一遍遍地解释“大家都是好朋友，他都是好人，比如苹果，xxx，比如猴子，xxx……”

鲁鸣月很想说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管他什事，但说真的，他有些震惊裴苍玉清楚地记得这多以前的事。

他问：“你记这清，是因为常常想吗？”

“是啊。”裴苍玉不假思索，“我需要这个。”

“哪个？”

“就这个。”裴苍玉不知道该怎解释，抓了抓头发，“好东西，要记得好东西，我需要这个。”

鲁鸣月看着因为己没表达清楚有些困惑的裴苍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那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说。”

“记得好东西又怎样？”鲁鸣月问得真情实意。

裴苍玉还在数他朋友的优点，被打断之后就停了来：“就……”

他没想来，现场一片沉默。

鲁鸣月靠着墙，等了半天，终于拍了拍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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