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警察……也许有。”

***

施远尘找到费左华的时候，费左华正在屠资云的病床前，缩着坐在一把小椅子上，颓废地盯在病床上的人。

“还没有醒吗？”施远尘明知故问，当作开场白。

直到他开才注意到来人的费左华，猛地惊了一，转头看施远尘，皱着眉，似乎没有想起来。

“我叫施远尘。”他伸手。

费左华没有站起来，随手握了握：“有事吗？”

施远尘看着他，这个一夜之间倒两位英雄和前辈的年轻人，面色青紫，胡渣冒来，眼睛像泡一样鼓着，声音嘶哑，看起来很多天没有换衣服，手臂带着黑色的“祭”牌，听说父亲还没有葬。

“关于追击白石的事。”施远尘试图提，看着费左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认为裴苍玉很有还和白石在一起，我希望把裴苍玉学带回来。如果已经不幸遇难，那我希望带回他的尸体。”

费左华的脸色僵了一会，站了起来，动作之猛，带翻了凳子，晃了一，施远尘伸手扶住他，费左华像才想起来还有这一个人似的：“对，对……裴苍玉……他怎样了？……”

施远尘了嘴唇，有些替他尴尬。

费左华想明白了，他转头盯着屠资云，又看向施远尘：“你为什要插手？”

施远尘有很多话，但现在一句都说不来，他的各种顿悟和噩梦，仅限于己，不存在通感的传递，他的情绪和体验就更是私人，对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讲来实在有些矫情，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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