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应过来并不是在看己，于是愣愣地转头，但白石已经松开了学，径直走了去。

裴苍玉低头看见了白石的卷子，大喜过望地捡起来：“还有这种好事……”

看清了白石卷子上的扭曲的图画，笑容就僵了，他转着卷子试图辨认：“这画的啥啊……”

白石课就回来了，低着头走进来，跟后桌学到了歉，说己刚才胃疼，后桌学也赶紧道歉，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问问，没打算怎着，还瞟了了一白石的老大裴苍玉。但裴苍玉完全状况外，正在补上周的作业，分了个眼神就去忙了。

白石坐回来，无精打采的。

上课的时候，裴苍玉把书立起来，挡住己，缩了缩身子，扭头叫白石：“你刚才怎了？”

白石没什好气：“你朋友没告诉你吗？”

“……说你都敢打人啦。”裴苍玉笑起来，眉眼弯弯，“息了啊白石。”

白石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把己的书立起来，扭头朝裴苍玉靠了靠：“如果要你排名，这几个朋友你跟谁最好？”

裴苍玉愣了一：“啊？”

白石瞪了他一眼：“快点。”

“……”裴苍玉往旁边躲开，“没意思，不排。”

白石沉默起来，放了书，翻到了老师讲的那一页，认真听课去了。

裴苍玉瞟了一眼他，抿了嘴，又想不行，不惯着他，生气就生气吧，于是也放书，认真听课去了。

不一会，白石递来一张纸，裴苍玉展开，画满了格子，某个点上有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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