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在何处——对你我而言。”

“圣父权柄既然可以被分割，也就失去了不可攀面纱。”奥尔西斯与双绯红眼睛对视了会儿, “也许我该提醒你, 有些事不可预知，盒子旦被打开, 就再也无法停止。”

“我以为这句话该我说才对？”阿黛尔莞尔笑，“毕竟你已为皇帝，而我仍为女王。”

奥尔西无可奈何摇头。

固然分割圣父权威很有可能在原本就日渐激烈新旧教义之争再撒上把催化剂。而所有思想领域动荡最大危险，莫过于们都有可能猛烈地冲击旧社会——从各个方面。哪怕最明统治者, 也不会狂妄地认为自己能够左右。

恰若阿黛尔所言, 在这方面, 鲁特比罗兰更早地打开了潘多拉鬩盒。

鲁特宗教改革行得比罗兰更早，与教皇国决裂也更加彻底——鲁特否认教皇对世俗政治权利，统治者以“皇帝”自命。这方面, 罗兰虽以“帝国”为名, 仍可解释为对古罗亚帝国继承，而罗兰统治者仍为“国王”或“女王”，尚未否认教皇“万王之王”地位。

“多奇妙啊，”奥尔西斯说，“就像装在玻璃瓶里电光火开始如此微小, 很快就在空气碰撞, 迸溅，最后甚至可能冲破玻璃枷锁。如果有天，史书将玻璃破碎归罪, 你我皆祸首。”

也正因如此，自古以来，思想火旦现往往会遭到扼杀。

“你对自己评价过于谦逊了，奥尔西斯。”阿黛尔亲切地说“你可不什么无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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