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好好想想，如何获得最大利益了。”

她漠然说。

生活总是充满荒谬，阿黛尔终究还是从这里学会冷酷与狠毒，只可惜是以未预料到的方式。连自己都知，此刻心里的绪到底是什么。

“恭喜你，我亲爱的学生，”海因里希干说，“你终于学会割舍些必要的东西。”

舞曲本来还有短段，却毫无征兆停了来。

大厅里所有人都朝着乐团的方向看去，皇家乐师苦着脸上来连连鞠躬致歉，声称是有位蹩脚的琴手忽然忘了接来的谱子。可惜苍白的脸，和额头上簌簌落的冷汗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既然如此，就换首新的吧？”

尔顿穿过人群，朝女王和海因里希径直走来，面带微笑，仿佛眼发生的事，和半关系都没有。

这子，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了，所有人隐秘扫视这边，目光在海因里希和尔顿上来回扫过。

谁都知，此前女王最信任最恩的人，莫过于她的导师，但现在嘛……

海因里希握着女王的手，冰冷看着：“还到更换舞伴的时候吧？尔顿先生。”

“虽然事意外，但毕竟也算曲结束了。”尔顿满在乎笑，俯朝女王伸手，“我是否能获得与您共舞曲的荣幸？女王陛。”

阿黛尔莞尔笑，将手从海因里希肩上回，搭在尔顿修有力的手上：“当然。”

在她手的瞬间，团怒火在海因里希心底生了起来，灼烧着腾卷着。尽管知阿黛尔对尔顿其实心存利用，但这无法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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