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的香气在房间里越来越浓,浓郁到整个房间仿佛被化的松脂包裹起来。
程允的脑被烧得正常,裹挟着愤怒和欲,如他浓烈的信息素样,冲着床上的人涌去。
他粗重地喘息着,发期的Omega可能确实与兽类无异。更何况,就算他愿意承认,其实他从看到小季从洗手间穿成样走来,就隐隐要了。
小季湿润着眼眶,他对眼前的场景十分熟悉。甚至从熟悉的欲找回了安心。
他献祭般闭上眼睛,跪坐在床上,等待着主人的动作。在被带回来了这多天里,第次如此平静。
然后他觉脖紧,程允喘着粗气,无师自通地拽住小季项圈上的锁扣,把他的脸把摁在了床上。
小季整张脸都埋在床里,眼前黑,什么都看到了,鼻尖里满松香味,还混杂着床单上干净的洗衣剂的味。他温顺地跪趴着,等待着主人接来的任何施予。
可他没有等到预期的动作,只听到耳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他的主人没有碰他,只死死扣住他的项圈,把他的脸压在床上。他或许自己都知自己用了多大力,粗暴的动作让小季并受,脖似乎都快要被勒断了。窒息阵阵地来临。
小季的颈部被项圈桎梏着,却由于禁锢发声音,只能偶尔逸两声吟。
只程允像听见他的吟样。他的手越扣越紧,死死拽住小季的项圈,像拽住了某个可丢失的珍宝。
小季逐渐受住,开始无意识地挣扎,在他喜的主人床上,在雪松香和体液混杂的复杂味里挣扎。氧气被剥夺,雪花在视线里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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