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个只脚踏在成年与未成边界上的年的男生炮友，这在周先生的前半生里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周先生身上盖着薄被，因为刚了汗，掀开被角，露湿漉漉的胸腹来，白皙的腰上搭着只肤稍显不同的手臂，即使是松弛状态，年轻的肌肉线条也展露无遗。

霍衍睡着了，抵着周先生的肩膀，面向周先生的方向，平缓的呼落在周先生赤裸的肌肤上时，会让周先生忍不住觉得痒。

即便是事过后，霍衍就躺在的身边，仍然觉得不太真实。

这太超的承受范围了。

炮友、未成年、领导的孩子……?关键词压在脆弱的神经上，让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真是疯了……”周先生自言自语。

这是个非常安静的夜晚，只听得到霍衍的呼声——也许还有自己的，是分不清楚。突然很想烟，喉咙变得干痒起来，急切需要尼古丁之类的东西来止痒。

周先生是在很年少的时候学会烟，大概是初，和个同龄的男生躲在校舍和围墙的夹烟，块钱的廉价香烟，烟味不浓，是很呛喉咙。

时候的很多个午后，光灼，男孩们边吞云吐雾，边聊些没营养的闲话，是周先生人生里为数不多关于青的回忆。

后来成年了，连烟的闲暇也没了，也就戒了，戒得不是很彻底，偶尔累了也会两支，只是公司的烟室里总是参杂着些应付不来的人交往，所以也只是在家里的时候会烟。

自从遇到霍衍之后倒是很久没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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