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延鋭此刻的神情和语气让木清璇心里发毛，那愤怒里好似透出一股绝望，他盯着她，眸光微炙，却又泛着冰寒碎光。

他这样的反应在木清璇的意料之外，她甚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在她心底，她从来没有觉得他脏的想法，刚刚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过就是气晕了头罢了。难道是她父母之前对他说过这些？以他们的个性，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她想解释，可他越发凌厉的目光让她话梗在了喉咙里。

他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嘴角抿成了一条线，低头逼近她：“像你这种温室长大的白雪公主，我在你跟前，当然就很脏，就连我靠近一点，你都会想逃开吧。”

他留意到，刚才他忽然低头靠近时，她稍稍往后一缩。

“我没有！”木清璇觉得他在过度解读她的动作，马上就否认了。

“你就别勉强自己说这么虚伪的话了，老实告诉我，我跟小辰在你眼中是不是都不干净，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不要他。”他激动地擒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地逼问。

他手劲很大，好像要硬生生将她手腕给掐断那样，她疼得龇牙咧嘴的，夺口而出：“我没有不要小辰！”

他猛地松开手，她往后踉跄了两步，他却仰头笑了，那笑声听着凌厉而讽刺：“这样的话，你怎么敢说出口，你是得失忆症，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了吗？”

“我……”木清璇终于感受到什么叫有理说不得了，她不能将真相说出，只能吃这种哑巴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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