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学之间互帮互助最重要，你各科都不错，只有语文和理还有点进步空间。是在瓶颈期吗？”

徐青燃听到周睚淡淡地嗯了声。

老吴：“这样，我班有个孩子，他语文和理正好是强项，只是成绩跃幅度很大，你看……”

老吴应该在调数据图给周睚看。

“……我想安排你坐一起，学习也好有个照应……”

周睚：“是让我给这个人补课？”

“嗯。”老吴沉：“他的思维方式对你有帮助。”

徐青燃猜老吴说的人是己，握着门把的手犹豫地放了来。

“化学十八？”周睚哑嗓沉着，“他偏科？”

“是有点。”

“……”

突然的安静让人挺焦躁的，徐青燃稍稍后退，调整呼。

只听那个淡淡的嗓音很短促地嗤了一声：“老师，我不想在傻子身上浪费时间。”

“……”

徐青燃差点被己呛死。

办公室一片料峭。

老吴一气喝完半杯水，抬头看着周睚。

九班的老师拎去一个比一个刻薄，天棋逢对手，老吴无言以对。

周睚身板很直，外套拉链卡在锁骨处，手抄在兜里。

恹恹的，漫不经心的，有点点森冷。

其实拨开成绩不谈，周睚看上去比徐青燃不良很多。

老吴反复看周睚的过往成绩，有心还想劝一句。

“如果不占你的时间，只是安排一个桌呢？”

周睚抽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钥匙——他是来领宿舍钥匙的。

周睚：“不是说己挑……”

他这话没说完，门外有人象征性地敲两门，兀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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