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界的确有被破坏的痕迹，这个目标也的确快要废了。”系统不明白，他不懂感情，于是便不懂目标，更不懂总是异想天开简单又直率的苍凉。

苍凉大魔王说：“那你说，我又该如何去做？”小仓鼠转了一圈，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说，“你看看我现在，被剧情拖累到什么地步了，原本我就身不由己，不能自由行动，现在更是被绑定在了别人的名下，沈潜之前还好，要是过来抢我，分分钟就把我抢过去了，可他现在是什么？他什么都不是！我要怎么接近他？”

系统不语。

小仓鼠说着说着，忽然笑道：“不然直接结束这个世界吧，反正也废了。”

系统奇怪道：“刚才你还为自己和目标义愤填膺的说我，现在却又想要一走了之，魔王，你好生奇怪。”

苍凉被训，他不解：“我很奇怪吗？”

系统说：“你表现的大义凌然感情充沛，对待沈潜也是十分温柔，带着真挚的感情，不然不会影响他到如此地步，可是现在，你又冷漠至此，将沈潜的未来一并抛弃，你做出的改变，你知道他未来会有什么下场？你知道上个世界……”

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管太多了，可能是因为这些漏洞害的他不清楚自己的分寸才会这样，系统停顿之后，再度说：“也罢，原本便全部都是因果循环，他们遇见你，是他们的不幸，你遇见他们，你是幸还是不幸，你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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