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说，”那边申楚仿佛是在寻找个会把余笙再次惹怒措辞，“就算喜欢她，也没事。”

余笙这会儿快连叹气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赶快结束这场牛头对马嘴电话。

“虽然当时没有.....”

“是。”

“什么？”那边申楚愣了愣，“说什么？”

“说是对，”余笙了，“是喜欢她。”

“.....夏染？”

“嗯。”余笙有些站住，在厕所门来回走着碎步。

“喜欢夏染？”申楚仿佛相信般重复了次。

年纪轻轻就耳背？

“是，”余笙站住了，“夏染。”

“.....”

“如果没别事儿，”余笙打断了她话，“先挂了。”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余笙便挂断了电话。

定定在那儿站了快有1分钟，余笙觉得打了个电话比跑了10公里还累，这会儿靠在墙上都想站起来，直到厕所里传来冲水声起才让她惊醒过来。

这才想起来有好会儿了，估计夏染已经等了有两份牛排这么久了，急忙转身往回走，却与从厕所来个女人撞到起。

“没事儿吧？”

熟悉声音和香味。

还是熟悉方，还是熟悉味道。

余笙还空想起了这么句广告词，真没谱啊。

秒却又猛意识到，这是夏总？

夏总？

夏染？

她在上厕所？

她听到了？

是喜欢她。

是。

夏染。

刚才自己淡定说话，此刻就仿佛挖好坑，还是自己亲手挖，个个等着自己往里。

“撞傻了？”见余笙半晌说话，夏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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