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玩脏了就换，天可以换好几，尤其九皇子，他年纪小，现在只知玩。

六皇子古扉好很多，已经开始上皇家书苑，晓得礼仪，会往太脏的方钻，他的衣裳用怎么洗，省了劲。

溪重洗九皇子古熙的衣裳，洗完还要清两遍。

她去打水，正好后厨的婆子也在，占了水井，她等了会儿。

婆子无视她，慢悠悠转动辘轳，边转边跟另个婆子说话，“贵妃娘娘爱吃鱼吗？怎么突然了蒸鱼？”

另个婆子眉头蹙紧，“兴许给小皇子补身子吧，谁知呢，娘娘的心思岂等能揣测的，快干活吧。”

她在杀鱼，鱼又腥又臭，还很难理，刚开了肚子，里头股脑涌来密密麻麻的鱼籽，她吓了，随手将鱼丢了去，恰好就在溪脚边。

溪瞧见了破开的肚子里还在往外冒的鱼籽，心中。

鱼还没死，挣扎着拍尾，肚腹里更多的鱼籽迸，和着水，掺进泥里。

溪脚尖动了动，虚虚踩在小水坑上，连水起送进了空间。

空间在她的体内，进去的途径她，她想带东西进去，只要碰着便好，个碰手碰行，脚碰也行。

鱼被婆子抓了回去，挖空了内脏和鱼籽随手甩在上，鱼依旧没死，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溪挪开视线，等打水的婆子水盛满，她接力继续打，打完提着满满桶水去洗衣裳的角落，路过被甩在上的内脏和鱼籽时微微顿了顿。

知足常乐美德，但浪费也美德，她管的话，些鱼籽都会死，她管了，搞好能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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