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跳崖的梦，而是他曾经做的一个梦。

梦中他抱着被曹德毒死的楚戚戚在天牢中枯坐了三天三夜，眼中流的都是血泪。

他抱着她在一遍一遍的忏悔：“戚戚，我应该早点回晋阳城去找你，应该带着你一起造反，我就是怕你还生我的气，怕你受不了打仗的苦。

戚戚，是我的错，我派去保护你的暗卫中了叛徒，他隐瞒了关于你的真实消息，戚戚，当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

梦中他也当了皇帝，是那诺大的皇城中，那红墙碧瓦，没有戚戚，没有师父，孤单单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只坐了三年的皇位，便因旧伤复发而驾崩了，此中原再次陷入战火之中。

这梦是那真实、那怕，就像他曾经经历一般。

卫珩努力的睁开眼睛，他不要再做这个怕的梦了。

他的戚戚还要活着，他要去找她。

“戚戚！戚戚！”

“我在这呢，卫珩你怎了？”

卫珩的眼前是放大了的楚戚戚焦灼的脸。

“戚戚！”卫珩颤抖着手指抚上楚戚戚的脸颊，感觉到楚戚戚脸的柔和温度，良久才缓缓道：“戚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永远的离开了我。”

楚戚戚拿了一方手帕擦去卫珩额头豆大的冷汗，安抚道：“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梦都是反的，你看我现在不是陪着你的吗？”

卫珩凝视楚戚戚。

真是当娘的人了，竟然用歌来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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