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吃错药了？”顾梓璇蹙眉，狐疑的看着他。

封成瑾一怔，别头浅笑，“怎这么说我？”

“……”顾梓璇答不上来。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总是觉得怪怪的。

尤其，从万鼎国际离开时，封成瑾就一路逢话必应。

一个晚上，不管她说吃什么，去哪里，怎么避开所有人，他都没有反对过。

前两条就算是绅士行径，可最后一条，对于性子中自负的封成瑾来说，本身去吃饭的地方都近乎没人，她还要等人全都走了才肯过去，一定程度上，很过分了。

可封成瑾依然全程同意，还安静陪她等着。

这还是那个封成瑾吗？

还是那个昨夜坐拖拉机很火大抵死不搭理她的封成瑾吗？

亦或者是那个说了句幼稚，说什么也要报复回去的封成瑾？

顾梓璇想不通，只觉得过于好说话的封成瑾一定是哪里不太对劲了。

四目相对。

抿了抿唇，她道：“你要是真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说，真的不需要这样笑里藏刀。”

“嗤嗤。”这一下，封成瑾真的是要笑出声了。

凝视着她，记忆里什么在快速融合……

……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透着阳光的医院，面对坐着顾梓璇那其实稚气并没有褪去的脸。

‘没。’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呢？’

‘……’

他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猛然间的一句随口的答应，答应错了。

顾梓璇蹙眉一直等着，直到等不到他的回答，摸索着床沿，顺着一路摸到了他的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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