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能去？”

屈寻舟淡淡：“小孩，你吗？”

“……十年前也小孩啊。”

屈寻舟不置可否，“既然已经立合约，就应该按照合约事。这个月归照顾她，你们没什么事就不该现。”

顾不凡辩论不过，只能气呼呼地头。

“行，反正个月就归了，到时候你们谁都不许见她，连电话都不许打，哼！”

说完便关了视频。

几秒后，视频邀请又发过来，顾不为冲着镜头挥挥手。

“再见哦，周末去你家啦。”

阮秋着说再见，然后才彻底挂掉。

屈寻舟看着两小无猜般的人，心底冒股不妙的觉，旁敲侧击地问：

“你和个小男孩的关系好像很不错？”

阮秋边折纸边头。

“对呀，的好朋友。”

“多好的朋友？”

“唔……”她抬起头摸着想了想，“最好最好的朋友。”

她难过时，会安她。

有好吃的东西，会邀请她起吃。

无论在幼儿园发什么事，定会帮她。

这应该算得上最好的朋友吧。

屈寻舟心的担忧愈发加重，思索片刻，忍不住说：

“你知男吗？”

阮秋莫名其妙，“当然知了，尿尿都上男厕所呀。”

“你们现在年纪还小，可以当普通朋友。等大，就要保持距离，知吗？”

这她更不懂了，停手里的动作看着。

“为什么大以后们就不能当朋友？”

屈寻舟抿了嘴唇，尽量委婉：“因为到时候你大女孩，大男孩，你们很多事情都不能起。不能起洗澡，起上厕所，起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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