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

她的新身是陈暮生背着薛墨非偷偷做的，做好后甚至没时间测试就藏进箱子里，直没见过天日。

现在她边走，陈暮生边跟在旁边为其调整，尽量模拟人类的自然动作。

阮秋迈着生疏的步伐，从玻璃上看见自己新身的倒影，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她停来摸了摸脸，呆呆问：

“这个真的是我吗？”

陈暮生道：“当然了。”

“可是跟之前的时候样。”

“之前穿得衣服和天的衣服也样，对对？”

她懵懂点了头。

“对于如的来说，外貌就像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唯需要知道的是，无论外表如何变化，就是。”

她就是她？

这个意思太复杂，阮秋压根听懂，面对未知事物时本能的冒恐惧，眼眶红了起来。

“我想妈妈了，我可以去找妈妈吗？”

陈暮生抿了嘴唇，转移话题。

“我来给看个有趣的东西吧。”

阮秋的注意力果然被引，“什么东西？”

他回头看了眼，从茶上的果盘里拿来把水果刀，让她把指伸来。

阮秋看着锋利的刀刃，敢动。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用力拿了过来，刀刃割向她的指。

她吓得闭上眼睛发尖叫，叫了阵后才察觉到异常。

为什么她痛？

她睁开眼睛，看见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反复切割，她看似柔软脆弱的皮肤连点痕迹都没有留。

这幕让她惊呆了。

“这是把假刀吗？”

“看着。”陈暮生拿来个苹果，抬手削，刚才还无法切开她皮肤的水果刀瞬间将苹果削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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