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悠瞪了她一眼，“你白痴啊！”

“……都道歉了还骂，你以为我没脾气啊！”夏咏絮瞪圆了眼睛。

不就是瞪吗，她就给他狠狠瞪回去。

秋明悠觉得夏咏絮这个人，比他现在看的案子还让他头疼。

干脆合上文件，秋明悠冷眼看她，“我的问题你没有回答，指望我对你和颜悦色？”

“你从来没对我和颜悦色过，”夏咏絮实力反驳，反驳完，又看了他一眼，“那你到底问我什么问题啊？”

“……”秋明悠现在特别想叹气，但他又觉得，对夏咏絮这种蠢物，有什么叹气的必要吗？

夏咏絮会不知道秋明悠问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了！

可是她的错觉总不能告诉秋明悠，我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我连看见你都不敢……

怂不怂啊？

她才不说。

还是青青的话在理，错觉，都是错觉，她现在就没觉得脸红心跳啊……

还是，离秋明悠不够近……

夏咏絮有求知欲，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想了想，她往秋明悠身边走了几步。

……没感觉。

还是不够近吧……

她又走了几步。

……还是没感觉啊……

夏咏絮一咬牙，又走了几步。

“夏咏絮！”秋明悠直接火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咏絮小声说，“就是想离你近一点，不行吗？”

当然不行！

秋明悠有意和除家人外的其他人保持距离，就夏咏絮这个距离，已经超过了。

但秋明悠不明白夏咏絮为什么要离自己这么近，也就没驳斥，只是定定看着夏咏絮，表情又冷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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